儿子幼儿园毕业典礼那天要表演游泳，我站在泳池边的遮阳棚下，把防晒袖套拽到指尖。他在水里扑腾着朝我挥手：“妈妈下来玩！” 救生员笑着递来泳衣：“家长可以陪同的。” 我盯着自己胳膊上的斑块，像被墨水泼过的宣纸，摇了摇头。
最严重时连洗澡都要速战速决，热水一冲皮肤就发红，皮屑粘在瓷砖上像撒了把盐。有次儿子闯进来拿玩具，盯着我后背 “哇” 地哭了：“妈妈背上长雪花了！” 那天晚上我把他的小泳衣收进衣柜最底层，想着再也不能带他去水上乐园了。
后来慢慢尝试了内外联合调理，期间开始学做杂粮饭。上周去亲子游泳馆，我穿着分体泳衣走进泳池，儿子突然扑进我怀里：“妈妈皮肤滑溜溜的！” 水波漫过胳膊时，那些淡褐色的斑块在水里若隐若现，像被阳光晒暖的鹅卵石。
回家路上他攥着我的手：“下周还来好不好？” 我看着他湿漉漉的睫毛，突然想起第一次发病，也是这样的夏天，他举着冰淇淋跑过来，我却下意识往后躲，冰淇淋汁滴在我手背上，凉得像块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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